柔软的身体,慰藉过他失去同伴而冷到麻木的心。
她不是最勇敢的,可她却一次次地为他撑起温暖的避风港。
他的视线游移在她微蹙的眉间,停留在她专注的眼睫上,最后落在她轻抿的唇角,意味不明地盯了片刻。
温知知察觉到他的目光,耳尖悄然染上了一抹红:“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因为你好看。”
知知白了他一眼,可嘴角却是上扬的。
棉签沾了点药水,用力按在他的伤口上。
消毒水触及皮肤的刹那,薄司泽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似乎是觉得刺痛,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知道疼了?”温知知放轻了动作。
薄司泽勾唇一笑:“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温知知收回了手:“你就不能正经点?”
“正经是给不相干的人看的,一旦表现出好相处的样子,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凑上来。”
他微微侧头,眼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而且我已经够正经了,我不正经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知知立刻就想到他那次喝醉了酒,说喝醉酒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事。
脸刷的一下,更红了。
薄司泽见她脸红,偏要凑近:“你要是真嫌我不正经,不然你摸摸我?你摸我我保证立刻噤声,绝对比那端坐莲台的菩萨还要庄重规矩、还正经。”
这什么虎狼之词,还越说越来劲儿。
温知知懒得理他。
可转念一想,这话又不对味起来。
她拿腔拿调:“那就是很多女人喜欢你咯?”
“还行。”
“???”温知知一个眼波瞪过去。
薄司泽立刻接话:“没你会招惹。”
这人!
绝了!
温知知简直有点抓狂。
这时,温知知已经开始收拾医药盒子。薄司泽用指尖轻点了下嘴角,轻轻嘶了一声,显然还是有些疼痛。
温知知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便凑近了一些,低头查看。
她看了看他嘴角那道明显的伤口,又轻声道:“沈懿下手还真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