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紧要的外人”。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但她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这就是全部了。”
温知知一边笑着说,一边流泪。
笑得那么轻,那么柔,好像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可泪水却一滴一滴砸落,渗进衣服。
薄司泽静静地听着,没出声,手指微微蜷紧,指骨泛白。
温知知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可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伤痕累累,连笑意都掩盖不了。
她明明在笑,可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一滴一滴,砸进他的心里,生疼。
薄司泽的眼神一点点沉下去,像风暴来临前死寂的海,平静,却暗藏着骇人的深意。
她受过的委屈,他一个字都不想听,可又不得不听——
她被逼着嫁人,被逼着忍耐,被逼着放弃自己的孩子,而她身边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
他让她回家,是希望她过的开心。
却不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她吃了那么多苦头。
可与此同时,心底那股隐忍的怒意也在翻腾,冷冽的,锋利的,像沉淀多年的杀意正在破土而出。
温知知看着他,察觉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神情却淡然至极,似乎早已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
“我知道,换任何一个人都很难接受。”她轻声道:“她们叫我千万不要告诉你我的过去,要是告诉你,我们之间肯定就完了。可是我不想骗你。”
“如果我们真的要结婚,我的过去,就像一道无法抹去的疤痕,会永远伴随着我。你必须知道,我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会影响到你现在的一切决定、你的反应。我不能让你因为不了解这些,而在未来的某一天,突然感到陌生或背叛。”
薄司泽盯着她,眼神幽暗得像深渊,半晌,他低声问:“我很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非得生下那个孩子?”
她垂眸,指尖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声音低下来:“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那时候,我无法放弃那个孩子。因为对我来说,那不仅是一个生命,而是一个牵动我一切的决定。”
薄司泽的心底升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