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声低,一句比一句……勾魂。
而她动不了。
透过门缝,她甚至看到模糊的两道身影交叠纠缠。
一帧一帧,如火上身。
她的脸色由白转红,又从红变得苍白。
呼吸屏着,最后却越来越快。
她该走。
她也想走。
但脚像灌了铅,怎么都抬不起来。
而她竟然就那样,把脸贴在门上,手心汗湿,喉咙发紧,胸腔鼓动。
不是不羞。
是越听,越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越听,心越乱。
她是姐姐,她理应避开,可她的耳朵贴在门上,脑子里却浮现出男人的脸——
薄司泽。
那双薄唇,喉结,骨节,眼尾的淡漠,还有那一点点的狠。
忽然,她开始想:
如果门内那人,不是温知知,是她……
他把她按在门板上,新郎的西装还没解开,掌心却已经落在她腰上,声音压着:
“哭什么?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她腿一软,身子往下一垮,手指不自觉地握住了门把。
圆弧形的金属,在掌心发热。
她闭着眼,幻想越深。
喉咙发紧,全身都是一场欲望与羞耻的角力。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已经渴望那个男人。
直到门把轻轻一动。
薄司泽眸色骤然一暗,透过门缝看到那道影子。
他笑了。
淡淡的,冷冷的。
一个正常人听到这种事,早逃得影都不剩。
可这人站在门外,一步都没退。
他勾了下唇角,笑意愈深。
他知道,有人,在偷听。
而那人……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俯身,再次吻住知知。
知知被吻得发颤,手搂住他的肩。
或许因为她的主动,他尝到了一点甜味。
他很爱。
“知知,你姐姐……可比你馋多了。”
“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