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敛下的家财,想陷害我然后谋夺产业。这个阴谋虽然被我击破,但我在义海会内的处境也更加艰难。等到东南亚乱起,义海会一定会趁乱对我再次下手,到时候我除非抛却所有家产逃离大马,不然的话必死无疑!”
我问:“你攒了多少家底,这么舍不得?”
黄惠理道:“三亿美元。”
我有些意外,“短短几年,就能敛下这么大一笔浮财,你做绝户局了?”
黄惠理道:“我是拜伏羲的,讲究做人留一线,从不把事做绝,只不过东南亚的环境适合我们施展手段,又赶上经济爆发式增长,环境宽松,我主要做水洗点局倒搭金,正好给义海会管着洗钱,有这便利途径可以倒三手,顺风顺水。”
我看着黄惠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怪不得义海会盯上他攒下的家产,他虽然说得轻巧,但显然是借义海会的洗钱渠道通过偷天换日的千门手段给自己做筏子,而且好处全都自己吞下,只把风险留给了义海会。
黄惠理坦然道:“真人,我是借了义海会的皮子做里外阴阳扣,可也没白用,有了我操作,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钱洗得更干净稳妥,这几年他们能力压当地的死对头鸿光会,一大原因就是钱用得仗义。大家各有所得,完全可以相安无事,不想让我做,就拿了我的职位就是。可他们却既想要钱又想要命,就别怪我想捅船底撤帆子了。”
我点了点那枚徽章,“这就是你的依仗?用他们的力量,大马当局怕是要第一时间警觉起来,什么事你们都别想做成!”
黄惠理道:“这就是我给他们出的价,我可以做局借义海会帮他们洗底,换个名义露面,不再跟以前的事有联系,需要用钱,我这攒下的三亿都可以捐给他们。输了也不过就是打回原样,赢了那就是千万倍的利。这才是真正的通天局。我这一辈子,做这么一回,无论成败,死也能闭眼了。”
我说:“看起来你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并不需要我,更没必要拜在我的门下,难道是想指着事情败了,让我保你?”
黄惠理道:“我绝不敢这样算计真人。我拜在真人门下,是想向真人求一条门路。这事要是败了,我绝不会拖累真人,该逃逃,该死死,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是真人的门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