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小时候生了病,母亲还专门给我做了千年人参炖五彩野鸡呢。”

    “谁跟你一样,对下严厉,不近人情。”

    吨吨吨!

    外面,

    白长老:“小寒我们走吧,我们这几天忙着给他张罗事情,弄了半天,反而被他如此对待。”

    “心凉了。”

    秦寒:“长老您辛苦了,要不再等一下吧,我想着,黑长老他老人家也不是那种人。”

    嗖!

    一道黑影来到了桌子前。

    黑长老神色狐疑道:“替我张罗?”

    “你们准备干什么?”

    白长老将头扭到一边,不准备理他。

    黑长老看向秦寒,

    秦寒陪着笑,也不说话。

    黑长老顿时心里跟猫抓挠似的,

    啪嗒一声将剩下小半坛的酒坛放在桌子上。

    “消消气嘛,老夫也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

    “这不是还有好多嘛。”

    白长老站起身,

    也不看那酒坛,带着秦寒消失在原地。

    留下黑长老一个在原地郁闷。

    黑长老自语道:“这老头不会真生气了吧?”

    “这么多东西,你们不吃,老夫吃。”

    太虚宗,

    白长老隐居的别院里。

    两人走了出来。

    白长老:“小寒,刚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心上,这老头虽然喜欢占便宜,但不会没轻没重,他不是那种人。”

    秦寒笑道:“弟子明白。”

    “弟子从酒神秘境得到了千机酿不少,每家每户都送了一些,黑长老手里有宗门的令牌,这种消息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以弟子所见,长老他估计真的有些生气了,只是借着千机酿的由头插科打诨,将难受发泄出去。”

    “但他一生自负,心里肯定不好受。”

    白长老抚须笑道:“你这孩子聪慧,既然你知道这些,老夫便不多说了。”

    秦寒:“只是,有一点弟子不明白,咱们这几天张罗一些事情,就是为了让黑长老解开阻碍,为何方才你却要带着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