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剑皇不弃,我和吾儿通元也参与讲道可好?”

    讲道是善举,剑皇也不能当众否决,

    只能淡淡道:“随你。”

    楚玄道:“那老夫便不客气了。”

    说罢,他看向身后的楚释仙,装作漫不经心道:“释仙,你实力弱,留在台上也无用,就下去看看吧。”

    “论道大会可是万家争鸣,学一学对你没坏处。”

    楚释仙恭敬道:“孙儿遵命。”

    旋即他又向坐在一边的楚通元行了一礼后便,后退三步,这才转身离去。

    不远处,

    扶伤老人眼睛里的战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却是怨恨。

    以他的性子,今日之仇,来日必报。

    神色一动,他看向了华雀,

    眼里又露出一丝柔和,“打不过还要出头,为了什么?”

    华雀平静道:“主辱臣死。”

    这种话,换个人怕是说服力就低了很多,

    可在华雀嘴里说出来,却天然给人一种安全感。

    扶伤老人目光闪动,旋即收起了桌子上的药瓶。

    起身道:“这里不用待了,跟为师回去吧。”

    ……

    街道上,

    只剩下甄怜和秦寒两人闲逛着。

    甄怜:“你说说你,怎么一直在闲逛。”

    秦寒自豪道:“我不逛街我能干啥?还没告诉你呢,青皇前辈是我叔父,他跟我父亲是生死兄弟,我不用考核的。”

    “我跟他们三个不一样,我有背景的。”

    甄怜美目瞪得老大:“呵,你这没出息,青面神怎么就摊上你这个侄子。”

    “哎呀,丢人呐。”

    秦寒手一摊,“那能怎么办?我总不能拜别的师门吧。”

    “再说了,在场也没有比我青皇叔父更厉害的存在了。”

    甄怜撇撇嘴:“看把你能的,一口一个青皇叔父。”

    “秦你是我的大心腹,你可不能躺平了。”

    “最起码你要比他们出彩才行呀。”

    “要不然本小姐的脸面可就要丢尽了。”

    秦寒:“那怎么办?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