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者,方可托付后背。”

    “老先生没有见利忘义,这份品质尤为难得。”

    嬴邪诧异的看向秦寒,“他就算品格再好又如何,又不能为我们所用。”

    “四舍五入,约等于无。”

    秦寒笑道:“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既然是那个强者定下的约定,我们去找那位强者不就行了吗?”

    酒馆里,

    老者再次沉浸在了阵法研习之中。

    外边餐桌上,店小二局促的坐着一段,而秦寒他们则并排盯着他。

    店小二:“诸位大人,你们不能这么看我,怪渗人的。”

    秦寒:“别怕,莫急,我且问你,和你师父定下约定的那个人现在何处?”

    店小二闻言先是意动,但立刻摇头道:“不成不成,我师父不让我说。”

    “方才我师父闭关时还特地对我说,若是我将那人的信息告诉诸位,他老人家就要将我逐出师门。”

    秦寒:“令师是一位真正的好人,他知道我们会私下询问你那位强者的下落,却故意将这个漏洞堵住。”

    “如此高风亮节的长者,在下佩服。”

    “只是你应该知道,以你师父如今的状态,哪怕再耗费数亿年乃至更长时间也不可能做到约定。”

    “似他的状态,日日殚精竭虑从不惜身,这等消耗下,哪怕他是如意境强者,又能挨的了几日?”

    “你作为他的弟子,难道就不能为你师父考虑考虑吗?”

    店小二的神情变得挣扎,几次欲说出口,但话到嘴边却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