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简直连脸面都不要了!”
萧玉楼冷嗤:“巫笑皑敢做,难道咱们还不敢说吗?如果为自己求个公道也叫中邪的话,那本宫情愿没有清醒的那日。”
“姑姑!”萧宝镜甜甜地唤她一声,“您叫错名字了,他不叫巫笑皑,他应当叫吴小二才是!”
巫笑皑的来龙去脉,她昨夜已经在破庙里告知了萧玉楼。
萧玉楼笑了起来:“是了,这些年,竟是咱们称呼错了!”
魏帝眉头紧蹙,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
他顾不得追究萧宝镜以妖怪之身擅闯皇宫,只复杂地望向黑衣青年:“敢问大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年苦笑两声:“我亦不知怎么回事。数百年来,我要么隐居深山避世不出,要么游历诸国讲经布道,一心扑在求仙问道上,早已戒掉女色。想是有人借着我的名头,在外面做见不得光的勾当?那人借着我的名头行凶作恶,给诸位姑娘造成困扰,实在是我的过失,我一定会协助诸位,早日揪出幕后真凶!”
一番话可谓光风霁月。
眼见诸位朝臣连连点头,萧宝镜轻哂一声。
她直勾勾盯着青年,脆声道:“你可还记得数百年前顾宋时期,在闻道学宫求学三十年的吴小二?”
青年道:“闻所未闻。”
“吴小二求学三十年却一无所获,恼羞成怒之下火烧学宫,害死无数大儒书生!后来他独自下山,求仙问道,企图得到长生不老之术……”
萧宝镜娓娓而谈,把吴小二和极乐庙的过节公诸于众。
她说完,整座汉白玉广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笑道:“你这小丫头好厉害的一张嘴,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吴小二。我的道法,乃是在深山里面侥幸遇见老神仙,被他亲自传授的。老神仙神通广大,我得了他的真传,修炼出与天地同齐的寿数,可以随意以青年或者老年的面貌行走人间。至于你说的什么盗窃香火、什么自断一手,这法子阴邪至极,我闻所未闻!”
李丞相站了出来,呵斥道:“你这精怪丫头快别胡说八道羞辱大巫了,赶紧给大巫道歉!”
“对!精怪之言,不足为信!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