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凑个热闹,你能把我们咋的?”端着饭碗的小年轻不屑一顾。
覃文斌笑道:“也不能把你怎么着,结婚没?”
“别跟他说,我们老百姓随口说个话还不行了?有本事去省纪委告我们去,你还能把我求咬了?”吃饭的老头出来训斥道。
覃文斌微笑:“那我先你太恶心,这么着吧,你们家地址我也知道,人呢我也能打听出叫什么,那接下来结了婚的我得让妇联关注一下家庭情况和街坊邻居的关系情况,尽量让造谣飞扬死者,已经构成侮辱诽谤罪的家庭和人员不要再害别人。”
而后目光锋利喝道:“至于没结婚的,我们现在是催着年轻人结婚生育,但对于张口这个器官闭嘴那个零件的东西我们绝不支持坑害别的女青年,这件事还牵涉到一个老干部的遗孀的名誉,必须得妇联出面解决。”
“你是干啥的?哪个部门的干部?”老头放下碗筷,看起来要跟覃文斌过过招。
“我没什么影响力,下面县里的一个普通干部,”覃文斌冷然盯着慌忙赶过来的几个社区干部淡淡道,“你们诸位来的可真够及时的,怎么,秦书墨这个省直部门的领导没权没势又死了配偶,就拿你们没办法了是不是?”
“这位领导,这个老百姓之间的事情,我们也是没办法吗。”胖乎乎的社区领导双手一摊叫苦连天。
覃文斌不跟这种小角色争辩。
他记得现任本区政法委书记兼区分局局长是省厅的一个干部,和他没什么交情,而且覃文斌还整过他。
……
狠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