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这就怎么说呢,秦书墨心里挺怪异的。
她那个前夫级别高资格老,可他真没有覃文斌这么高的威望和威慑力。
听着电话里一口一个“务必请覃书记放心”,秦书墨就觉着这些年真活的跟活在狗身上似的没滋没味儿。
问过覃文斌的意思,秦书墨接受了单位的补偿。
覃文斌不给这些人好脸色,秦书墨却要享受本该给她的待遇,这一点覃文斌很清楚。
打完电话,确定好明天就搬走,秦书墨看看时间,又看到微信群里老同学已经扎堆聚齐,礼貌性的询问她要不要去,便询问覃文斌去不去。
“还是去一趟吧,史洪波有自己的小算盘,但这个人是个铁公鸡,他不可能组织这场饭局。”覃文斌笃定,“那饭店我是听说过的,一桌酒席怎么也得万块钱,史洪波不可能掏这笔钱,那就是有人在背后组织,我们要是不去的话还让人家说闲话。”
“找你的?”秦书墨点头,“那我知道是谁在组织了,还记得毕业的时候在校团委工作的朱广培吗?”
是他?
覃文斌眼前浮现出一个高高大大,金丝边眼镜地下总是用审视别人的眼神看人的同班同学。
“朱广培在学校的时候就有一定的威望,毕业后在校团委混了两年,后来不知犯了什么错,对外说是主动辞职了,我也是偶尔才知道他算是几乎被双开的人。但这个人门路很广,现在不知道跟什么人搞了个建筑公司,听说做的风生水起非常有门路。”秦书墨介绍道。
覃文斌立马明白,这要不是这个朱广培在做东就见鬼了。
县里正在搞的独属于县里的,用来发展淡水养殖经济和县域农业灌溉工程,有一部分是需要专业的建筑公司来完成的。
截止今日,覃文斌知道的有三十多个工程公司在竞标,其中有几家公司被县招商局标注为十分危险的公司。
之所以说是十分危险,是因为这些公司并没有做大型工程的能力,他们只有字面上的资质。
那就是皮包公司,几个有门路的人组成一个皮包公司专门承包工程。
承包到手之后再转手二次承包给别的公司。
这种事儿多了去了,有些有门路有渠道的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