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标项目给弄坏。”
看到覃文斌震惊的不能自已,秦书墨道:“现在知道这个人的疯狂了吧?你记住这么一句话,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奉公守法的,如朱广培这种货色,他天性信奉的就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那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听他言谈就很不喜欢,他言必谈‘外国市场经济怎样如何’。”
明白了。
“今天的事情他会知道,他会通过你有那么大的能量,你家属是市委书记,而且是背景强大的年轻干部的事实来给你量身定做把你们拉下水的计划。”秦书墨这才透露,“就我现在的情况,你以为跟这个人没有关系?他要不是在报复我就怪了。”
怎么?
“哪个路桥公司拿到的工程你是不知道,朱广培找我的时候明确跟我说,他可以以次充好让别人担任公司法人而把我们摘出来,我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等着拿三个小目标的回扣。给我就这么多,给其他人的呢?他自己留的呢?”秦书墨冷冷骂道,“那么大的利润我没帮他拿到,他岂能不报复我。”
覃文斌心下便有了计较。
秦书墨聪明的很,发现他付之一笑,便明白他要用什么办法把这个已经把黑手伸到江海市的老同学给揪出来。
办法很简单,只要让朱广培知道今天他们之间有过接触,而秦书墨的麻烦到此为止,他朱广培若是真暗中报复过秦书墨,而且对县里那个工程势在必得的话他岂能不出手给覃文斌设局?
至于是什么局那还用说吧,给他们两个制造黄色谣言罢了。
“你得跟你家属先打个招呼,至少也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秦书墨提醒。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怀疑的,这种风言风语一旦出现,她立马就能意识到有人在试图对我又一次伸出黑手。”覃文斌对自己的老婆十分自信。
也正是这种自信,让覃文斌和秦书墨接下来都吃惊乃至震怒之余暗暗庆幸。
他们到了饭店,刚进包厢的门,正对着包厢的一个高大的白胖子指着他们笑道:“怎么样,我就说他们一定会一起来。”
此人正是朱广培。
在他身边陪着的便是史洪波。
史洪波痛快端起分酒器,至少有三两白酒他一饮而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