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干系,也不会是第一嫌疑人。
那便只有孟知言和老杜这对主仆。
加上在包子铺隔壁开店和进入洢船的两次巧合,由不得陆天明不怀疑他们。
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叙述出来后,陆天明手指轻轻敲击尺剑剑柄,双眼如隼般盯着那对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的主仆。
“为什么一定是我们?”
孟知言终于开口,他指着申申颤声道:“这个女人,本就是洢船上的红倌人,难道就不能是她?”
唰一声。
食桌的桌角掉了一只。
陆天明重新放下尺剑,冷冷道: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孟知言看着尺剑那锋利的剑刃,眼皮子不自禁的跳动。
他扯了扯嘴角,看向旁边同样被吓得不轻的老杜。
老杜点了点头,叹道:“少爷,说实话吧。”
咕噜——!
孟知言吞下一口口水,望着桌面的酒杯:“我能先喝一杯酒吗?”
陆天明点头:“回答的好与不好,关系着这是不是你人生中的最后一杯酒。”
孟知言一口饮下,闷了好久才回过神。
“你的行踪,确实是我告知吹雪楼的。”孟知言苦脸道。
陆天明没有说话,颔首示意对方继续。
“我家是做生意的,大江南北都在做,做了上百年,盈也好,亏也好,靠的是头脑,孟氏几代当家人,头脑都不错,所以日子过得也不错。
我这个败家子呢,没多少头脑,从小骄纵,贪图玩乐,一直帮不上家里什么忙,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是孟氏的一员。
去年年底,我爹告诉我,孟家出现了一个非常厉害的竞争对手,有钱,有势力,也有实力。
这个对手不停的挤压孟家的生存空间,我爹说,如果继续抱着那一亩三分地,孟家最多能撑两年。
所以为了多撑一点时间,我爹决定开拓楚西的市场,要在楚西做生意,需要付出的成本很高,可我爹很有魄力,硬生生挤出了一条路。
只不过,不知道是八字不合还是怎么的,那个竞争对手也进入了楚西,他们的手段,非常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