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您做事,可比替季云忠那老不死的做事舒坦多了,我郑夏建也讲不来什么惊天动地的诺言,以后南下之路,下官必定冲在最前面!”
男人呵呵一笑,调侃道:“以前在季云忠手底下做事,就这么让人难受?”
郑夏建面有怨气:“他就是条只有愚忠的老狗,为大楚尽忠几十年,最后得到了什么?还不是告老还乡种地去了。”
兴许是不够过瘾,又忿忿补充道:“兄弟们在北长城风吹日晒,当时他手里权利这么大,何曾想过替大家谋点利益?”
男人也不作答,端起酒杯轻轻抿了起来,露出来的下半张脸上微笑愈发浓烈。
“与大人比起来,无论实力,胆识,谋略,他哪一点配给大人提鞋?”郑夏建毫不吝啬夸赞之词。
男人摆了摆手,假装生气道:“胆识本官可不及季大人,冲进乌弥国抓人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他那叫胆识?他那叫没脑子!抓人的事自有郡府的人去做,他季云忠那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受重伤那些日子,没人压阵,弟兄们在北长城担惊受怕。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大统领该做的事情,而且兄弟们守着北长城是为了什么?别说什么保家卫国,谁不想舒舒服服待在家里过好日子?没有盼头,那就是画饼充饥,当大家是三岁小孩呢?”郑夏建激动道。
男人也不打岔。
边喝酒边接受郑夏建的抱怨。
“硬要说胆识,这天下也没几个人能跟大人比,您可是要带着我们改朝换代的。”郑夏建双颊绯红,显然已经上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