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嘎洼一脚便踹在了乐涛的大腿上。
“你没办法,难不成让我来替你想办法?特娘的,楚人的野种就是下贱,我告诉你乐涛,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两个贼人给我处理掉,有你好看,没爹没娘的杂碎,就特娘的知道浪费银子。”
嘎洼辱骂殴打护卫,已算不得什么稀罕事。
毕竟他的脾气本就不算好,何况还是金主。
放在以往,哪怕是乐涛也就这么忍了。
生存不易,再厉害的人物也得有银子支撑狗屁倒灶的生活。
何况嘎洼给的确实足够多。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乐涛忽地就一言不发,连句表面上的附和都欠奉。
大敌当前,见乐涛沉默不语,嘎洼心中火气更甚。
“怎么,跟我耍脾气?吃我的用我的,你哪来的资格?”
说着,嘎洼抬起脚,打算再给乐涛来一下。
可腿刚伸出,乐涛的脚后跟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忽地如同马匹撅蹄子给嘎洼来了这么一下。
正好就踢在嘎洼的膝盖上。
当啷一声响。
嘎洼被这一脚踹回了虎皮大椅上。
所幸乐涛并没有如何用力,除了轻微的疼痛外,嘎洼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你特娘的”
怒不可遏的嘎洼出口成脏,正要质问乐涛要做什么,却被后者打断。
“你说谁是没爹没娘的杂碎?”
乐涛缓缓转过身,语气寒冷如霜。
看着那冷若冰霜的‘陌生’面孔,嘎洼一时有些懵。
这一瞬间,他竟然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特娘的主子
“你疯了!”嘎洼面上狠戾,但语气明显弱了几分。
乐涛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又说谁特娘的是楚国的野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
而乐涛的逆鳞,便是他的父母和楚国后裔这几个字。
他的爹娘同样是楚国的后裔。
自懂事起,爹娘就矮人一等。
被那些乌弥人当牛做马的使唤。
为了一顿可以糊口的清粥,他爹要替别人扛好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