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你陆哥儿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昨天回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啊。”
马希望一脸不可思议:“你不记得昨天喝醉后,自己说过什么了吗?”
李寒雪茫然摇头:“我连自己怎么躺床上都记不起来了。”
话刚说完。
她随即就意识到自己醉酒口后恐怕说过些什么不好的话。
于是追问道:“快给我说说,彼时我到底说了什么胡话!”
旁边季芊雨也凑了过来,脸上挂着忐忑。
马希望左右看看。
在两女那期望的目光中摇起了头:“我不知道,别问我。”
“不知道你会提这茬?小子,你撒谎的水平,太差了!”
李寒雪欠过身子,并撸起了一只袖子。
马希望目露惊恐。
拔腿就跑。
可是他的手脚哪里有李寒雪利索。
屁股才刚翘起来呢,就被李寒雪拎住了耳朵。
“雪姐姐,你别为难我,我要是说了,陆哥儿非把我耳朵扯下来不可!”马希望号丧一般叫了起来。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把你耳朵扯下来。”李寒雪威胁道。
马希望无奈望向对面的甘静。
后者装作无事发生,开始捣鼓起了碗筷。
看得出来,她也很想搞清楚昨天两女醉酒后的细节。
没有搬到援兵。
马希望只得老实坦白。
小片刻后。
李寒雪和季芊雨两人面色煞白无比。
“我真说了自己做大,芊雨做小?”李寒雪惊恐道。
马希望还没来得及回答。
季芊雨同样也吃惊道:“我说你陆哥儿不正常?”
堂中四人。
唯有事不关己的甘静偷摸笑得合不拢嘴。
马希望扫视两女,叹道:“咱就说,以后做不了的事情,能不能别逞能,让我一个小孩子跟着倒霉,你们良心过得去吗?”
两女见马希望一脸生无可恋。
便知道这小子没有说谎。
李寒雪当下便只好放开马希望的耳朵。
“芊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