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是？”李灵瑶突然说道。
姑父二字多少令人意外。
不过陆天明也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接过话头道：“墙里墙外都有各自的好，也有各自的苦，不好评论。”
“怎么听你说话，总有一种两边都不得罪的感觉？”李灵瑶奇道。
陆天明不屑道：“这叫说话有哲理。”
“什么是哲理？”李灵瑶不解道。
“哲理就是哪边都不得罪。”陆天明回道。
李灵瑶傻眼，一不留意，差点就被陆天明给甩在后面。
她快跑两步跟上。
“姑父，给我讲讲你跟姑姑的故事呗，我一直都挺好奇的。”
“不是好奇，是羡慕吧？”陆天明一针见血道。
李灵瑶也不掩饰：“其实你这人除了嘴巴歹毒点，举止粗鲁点，为人处世还是不错的，否则怎么可能在婚宴的时候请来那么多厉害的人物？所以嘛，我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羡慕姑姑的。”
陆天明笑了笑：“看来我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谢谢你哈。”
李灵瑶解释道：“我可从来没这样说过你，而且我跟姑姑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是在说你的好话呢。”
“哦？”
陆天明侧目看来。
显然没有料到。
“你会这么好？”
“我就是脾气差了点而已，人还是个正常人。”李灵瑶解释道。
陆天明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人是正常人，就是不知道脑子正不正常了。”
“姑父～！”
李灵瑶突然撒娇。
陆天明深吸一口气，没有接话，继续往前走。
马上就要过年，很多外地人都回去了。
街面上行人不多。
陆天明不喜欢拥挤，心情倒也渐渐舒适起来。
“姑父，我有件事要跟你打个商量。”
陆天明刚刚好起来的心情，一下子又跌了下去。
“闹了半天，你刚才说那么多，只是为了给这一刻做铺垫？”
李灵瑶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搓鬓发。
“我还不是怕你一口回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