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爹的要跟着,旁人也说不出闲话来。
凌瑶非常感激,老爹最小气,没有阻止她就很开心了,还如此支持保护她。
上官若离也好奇男子为何是喜脉,也站起来,想去长长见识。
于是,一家三口跟着褚夫人下了底舱,进了一间舱房。
舱房的木榻上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男子腹部高高隆起,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皮肤惨白惨白的。
长的与褚燕青有几分相像,还算清隽秀气,就那眼神有些阴沉。
褚夫人介绍道:“几位贵人,这就是小儿褚靖业。”
褚夫人又对褚靖业道:“这就是为娘跟你说过的白神医的徒儿。”
她一侧身,东溟子煜、上官若离和凌瑶都露了出来。
褚靖业看向东溟子煜,觉得他气势逼人,不像个大夫。又看向上官若离,莫不是她?
凌瑶轻咳一声,上前道:“褚公子,让我给你把把脉吧。”
褚靖业一看是这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给把脉,眸色微微一沉。
褚夫人怕他出言冒犯,忙道:“我的儿,贵人是白神医的亲传弟子,你就让她把把脉吧。贵人身份贵重,即便是你父亲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的。”
以前的大夫,把出喜脉的,褚燕青为了遮丑,都让人暗地里处理了。
而且会责骂褚夫人,嫌她丢人现眼。
时间长了,褚夫人也不敢请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