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席,这还不是错?”
容怡听完脸色通红,更想死了。
但是被宇文湛拉着,根本没法成事!她真是不明白,到底世上为什么有申鹤与宇文湛这么贱的两个男人!
他们到底有没有半分同情心?
宇文湛也确实深感晦气:“呸!若不是老子不打女人,真想扇她两个耳光!”
容怡越听越气,瞧着他们道:“难道你们都看出来,我是真心喜爱相爷,否则我怎会愿意去死?”
申鹤乐了:“这个京城喜欢相爷的多了去了,愿意为相爷去死的也不在少数,你为什么会觉得你愿意去死,我们就要高看你一眼?”
“还有,你方才说你不是不知羞耻,你要以死自证。恕本官不解,你死不死的,跟你知不知道羞耻有什么干系?”
“你撞死了,难道你就不是不要脸的臭女人了吗?”
“就算你没气了、断魂了、尸体腐烂了,我们依旧会记住你的恶臭!”
申鹤觉得要是乘风在这儿,说不定还会学着容怡,尖着嗓子,怪声怪气地喊一句:爱一个人没有错……
容怡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能说这么难听的话:“你,你……”
她气得半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见着这女人是做不了相爷的妾了,宇文湛也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拎着对方就走:“太傅,虽然案子差不多是清楚了。”
“但此事毕竟事关相爷,下官还要带她去内狱仔细盘问、确认一番,还要她们主仆亲自画押。”
容太傅也知道这是规矩,便点了点头。
容怡羞愤地闭上眼被带走了,她真的希望自己能死了算了,可以挽回自己的名节,可申鹤说,她就算死了,也还是个臭女人。
那她还死什么?
这一出闹剧结束。
容太傅看向容钊,开口道:“叔父今日便搬出去吧,我会给你们安排客栈。”
这话也是表明,他方才虽然也是赞同了叫容怡做妾,但他也确实是烦了容钊一家人。
容钊忙是道:“贤侄……”
容太傅根本懒得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又是立刻转头看向王氏:“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