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婢先回去了。”
“萧小将军您乐意问就去问,不乐意奴婢也不勉强了,奴婢告退。”
罢了,或许姑娘的决断才是对的,自己就不该来。
容世泽见着她一个奴婢,气性还这么大,都不等自己应允,就气呼呼地转身而去。
一时间也来了些火气:“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朝夕停住步伐,压着火问道:“二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看着朝夕满脸的不服气,容世泽越想越是冒火:
“不过就是我们容家的一个贱婢,在我面前竟把自己当主子一般!”
“是谁教你总是以如此语气和态度与我说话的?”
“难怪大姐姐近日里做事,越发没个章法。”
“从前她那般在乎母亲和我,如今也是半分不看在眼里了,想来就是因为她身边,有你这样不知死活的贱婢挑唆!”
朝夕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二公子,不是的……”
姑娘不将他们母子看在眼里,难道不是因为对他们太失望了吗?
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容世泽:“不是?我说话你还敢顶嘴?我今日替大姐姐教一教你规矩,就知道是不是了!”
“来人,把这个贱婢抓起来,重打二十大板!”
“再将她送去容枝枝那边,说她身边的贱婢,她自己狠不下心管,我替她管教过了!”
朝夕脸都白了:“二公子?您要打我?”
容世泽:“不然呢?”
容府的仆人们,立刻上来拿人,朝夕便是大姑娘身边的人,也不过就是个丫鬟,奴才就是奴才。
二公子下令要打,他们自然不敢不从。
朝夕挣扎道:“二公子,打狗也要看主人,您打我,是打我们家姑娘的脸面!”
容世泽:“我与大姐姐是一家人,她的奴婢就是我的奴婢,分什么脸面不脸面的?拖下去!”
奴仆们:“是!”
朝夕被人拖走,按在长凳上打得皮开肉绽,咬着牙一直没有服软,也没有给自己求情。
她自觉自己若是求情,折的是她家姑娘的面子。
容世泽看着她这幅犟种模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