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怕也是没个好脸给您的。”
容枝枝哪里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却也只能蹙眉道:“便是被父亲奚落,我也非得走这一趟不可,总不能叫相爷含冤受屈。”
哪怕他们并非是未婚夫妻,单单因着对方先前对自己的帮助,容枝枝也是无法袖手旁观的。
说着,容枝枝便要出门。
却被沈砚书抓住了手腕。
男人声线温雅:“枝枝,不必劳烦岳父大人,本相尚有不少门生,这段时日都会为本相运作。”
见着她为了自己,竟然不惜回容家挨骂,首辅大人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可他总不能真的累得她为了自己挨骂不是?
容枝枝抬眼看他:“他们果真能处理好吗?”
沈砚书淡声道:“相信本相便是,若他们处理不好,岳父大人也是没法子处理的。”
容枝枝:“这……那好吧。”
朝堂上的事情,沈砚书总会比自己更了解一些。
“可若是有我能帮得上的,相爷只管开口,刀山火海,绝不推辞,相爷万不必与我客套。”
沈砚书眼底都是笑:“好。”
却是乘风在边上忧心忡忡,相爷为了住在媳妇这儿,玩这些小阴谋,想没想过要是哪天,县主知晓了真相,会不会罚他跪搓衣板?
……
公孙琼英早上闹了那一出之后,流云为免夜长梦多,都没等到晚上,下午便已是押送着公孙琼英出了京城,
城门口,公孙氏呼天抢地地哭着:“砚书当真是糊涂了,琼英一片好心,送那样可爱的鸟给县主,县主自己心思阴暗不领情,怎还怪到了琼英身上?不行,我要去找砚书理论!”
流云冷漠地道:“老夫人,为了二爷,您还是别闹了。”
公孙氏哪里会听不出来流云的威胁?
沈砚明和陈氏,此番也一并出来送行,陈氏的心情复杂至极,她本以为,有公孙琼英在,自己与容枝枝在婆家的处境,恐怕相差不了多远。
可这一次大伯哥的处事法子,落到了陈氏眼中,两厢对比之下,她难免对自己的夫君失望至极!
公孙琼英哭着道:“姑母,我不想走,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