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送县主出门。”
吴梓健:“……是。”
将容枝枝送到了大门口,吴梓健的脸色难看至极。
他盯着容枝枝道:“县主,你当真非要如此不可吗?”
容枝枝偏头道:“吴公子,你的话本县主听不懂,本县主非要如何了?”
“先前本县主说你是王五,你说你不是,本县主也信了。”
“听说你母亲眼睛不好,本县主想着先前既然误会了你,帮你母亲治好了眼睛,也算是给你赔罪了。”
“可你的脸色这么难看……怎么了?难道你真的是王五,担心你母亲眼睛被治好了,指认了你的真实身份?”
吴梓健皮笑肉不笑地道:“县主多心了!我只是以为,县主还在怀疑我,既然县主只是一片好意,那我就替母亲谢过县主了。”
容枝枝:“吴公子客气了,改日再会。”
吴梓健:“县主请。”
容枝枝上了马车后。
朝夕胆战心惊地道:“姑娘,那吴梓健方才看您的眼神,好似要将您生吞活剥了一般,想来定是恨死您了。”
容枝枝:“若他真是王五,吴桂芳的眼睛好了,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他自然是会恨我。”
朝夕皱眉道:“姑娘,他会不会因为担心身份暴露,杀了吴桂芳灭口?”
容枝枝:“应当不会。”
吴梓健对吴桂芳的在意程度,不似作假。
且沈砚书把乘云借给了自己,乘云隐匿身形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对方正潜伏在吴家,暗中保护吴桂芳,若吴梓健真的下毒手,也来得及救。
“吴梓健若真的出手,便也坐实了他就是王五了!”
主仆正是说着。
马车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县主,是你吗?”
容枝枝掀开车窗看了一眼,见着了齐子赋,还有他身后的死牢。
死牢里面的确住着一个同齐子赋有关的人,她便也明白对方大抵是来看了玉曼华的。
也不知这齐子赋是真傻还是假傻。
玉曼华贼心不死,他想明哲保身,更应当与玉曼华保持距离才对,他竟然还特意去死牢探监,是觉得齐家还不够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