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难以得知对方心中所思。
王瑾睿听完之后,却是一脸不服气:“县主何以如此自信?我是不是倾慕你,这个世上自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容枝枝却轻嗤了一声:“你若当真有如此喜爱我,不会在过去的三个月,都不曾在我面前出现,却在大婚当日捣乱。”
“你若是真心想怂恿我逃婚,在我的宅子寻我,不是比在相府容易成事得多?”
“你完全没有理由,在我已经与相爷拜堂之后,才来找我。”
“我若所料不差,我不会愿意与你走、还有相爷此刻抓到你,想来也都在你意料之中。”
“从头到尾,你只是想激怒相爷罢了。”
“正如当日,你在我门前大张旗鼓地表白,其实也不过就是做给相爷看的吧?”
只是容枝枝想不明白,激怒沈砚书,对王瑾睿有什么好处!
世人可都是想巴结讨好对方的,这王瑾睿的行为,确实是令她费解。
“我眼下还能心平气和地与你说话,便是因为你能在拜堂之后才来寻我,想来并不是真心想破坏这桩婚事。”
“所以王公子,事已至此,你还不打算说出你真正的图谋吗?”
王瑾睿还想狡辩什么。
却是沈砚书明白过来了,盯着王瑾睿问道:“你想去边关?”
对方作为王将军的儿子,不断激怒自己,却没造成什么大问题的后果,应当就是被自己送去边关做前锋了!
王瑾睿的面皮微微抽了抽,眼见沈砚书已经看破自己,便知晓自己的心机是瞒不住了。
他叹了一口气:“我假作对县主情根深种,先前连相爷都骗过了,也骗过了我的两个好兄弟,却是没想到叫县主发现了破绽!”
是他低估容枝枝了,当真以为这个从前享誉京城的第一才女和第一贤妇,只是空有美丽的容貌而已。
容枝枝其实也觉得好笑,问沈砚书:“相爷这样的人,一开始竟也真被他骗过了?”
沈砚书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实话实说:“本相被骗过并不奇怪。”
“因为在本相看来,世上任何一个男人爱上枝枝,为你失去理智,都是理所当然的。”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