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自己。”
“我们应当更明白彼此,不是吗?”
沈砚书与她对视片刻,败下阵来:“知道了,到时候为夫陪你一起去。”
容枝枝正要说什么。
沈砚书冷然道:“不能拒绝,否则本相不能放心。”
容枝枝:“好。”
继续争执,他怕是都不准她去了,到时候偷跑出去算了。
……
乘风晚间偷偷溜了出去,去找了秦琼。
问道:“秦大人,能否让我看看,那些死者的伤口,都是什么样的?”
“虽然时间已经很久了,但是我相信,你们一定请人画下来了,或是记载了细节。”
秦琼只以为是沈砚书叫来他的,便都与他说了,也拿了图纸给他看。
乘风听完之后,心事重重地回了沈砚书的院子,守在外头保护对方。
想来想去都觉得不放心,最后吹口哨,叫来一只鸽子,写了信件放在鸽子脚上,将鸽子放了出去。
只是鸽子刚飞走,他一回头,便见着了他身后的沈砚书,吓了一跳:“相爷,您……还没休息吗?”
沈砚书语气清冷:“说吧,瞒着本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