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她擦泪,也跟着掉眼泪:“枝枝,不要哭了,你这般哭,我心里更难受了……”
容枝枝也明白,病人的情绪不宜起伏过大,否则不利于养病,便死死地隐忍下来。
“好,我不哭,你也不要哭。”
“我们总算相认了,应当开心才是。”
“如果我早一点知道,魏舒是凭借什么欺负你,或许就……”
顾南栀:“不要怪自己。是我糊涂不肯与你相认,也不肯与你多说,才闹成这样。”
“我便是死了,也是被自己蠢死的,同你有什么相干?”
“枝枝,你不要什么错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你这样活着会很累的,有时候也要学会责怪他人啊。”
容枝枝听着,眼底又有了热意,南栀还是从前那个南栀,会为他人着想,温柔善良的南栀。
是她熟悉的故友。
神医:“好了,都出去吧,让南栀丫头好好休息,莫要打扰她了。”
霍成煊道:“我留在这里陪她。”
神医不客气地道:“可拉倒,你在南栀丫头的面前,只会刺激她气血上涌,让她的病情更加严重,你第一个要滚出去。”
霍成煊:“……”
接着,他就被轰出去了。
神医把容枝枝也轰了出去:“你们两个丫头汇在一处,话便说不完一般,病人哪里能说这么多话,你也不能在这儿。”
最后只留下了两个从前在天地盟伺候顾南栀,与她关系不错的丫鬟在此处。
神医也亲自留下照看着。
容枝枝等人被赶出了顾南栀的房间后,朝夕也买了药回来了。
见着容枝枝后,开口禀报:“夫人,您是不知道,奴婢方才去买药,恰好就瞧见马太守带着魏舒打街上经过。”
“那些村民都很生气,情绪十分激动,有人的亲人被魏舒放出的瘴气害死的,都要上去叫魏舒偿命。”
“魏舒成了过街老鼠,众人都要打杀她!”
“路都被堵着走不动,马太守甚至调动了城中的军队,极力地疏散众人,说要先把魏舒带回去审问,但愤怒的百姓根本不让道,眼看都要暴乱了。”
“亏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