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因为臣知道,她的品性担得起国夫人的尊荣,不会叫我大齐蒙羞。”
永安帝听完之后,沉默了半晌。
低下头,开口道:“相父,朕明白了!”
沈砚书:“既然已经说明白,那臣便先回去了。”
见着他冷淡的模样,永安帝只觉得心慌:“相父,您是不是生气了?”
沈砚书:“臣没有资格生气,大齐本就是陛下的大齐。”
“臣虽然是首辅,但也不过是辅佐陛下。”
“陛下有资格决定什么事让臣知晓,而什么事不让。”
“是以陛下放心,这一次的事也好,日后发生同样的事情也罢,都不会影响臣对陛下的忠心。”
永安帝:“但是朕知道,您不高兴了……”
沈砚书沉默了片刻。
说出了心中隐忧:“陛下可知,在您开口之前,臣便已经知晓此事?”
“龙行司臣已经交给了陛下,臣自然会与之切割,也并非是他们告知臣。”
小皇帝愣住了:“那相父是如何知晓的?”
沈砚书将白羽泽从岳青云那里,查到的事情,都与小皇帝说了。
接着道:“陛下可曾想过,此事若是早点让臣知晓,臣就能早些为陛下防范一切。”
“而不是等白羽泽意外发现之后,来告知臣?”
“陛下又是否想过,玉曼华对枝枝恨之入骨。”
“她如今活下来,还有了姜文晔作为后盾。”
“若是臣对此一无所知,或许什么时候,她借旻国人的手,对枝枝出手,臣也没能防住?”
永安帝听到这里,愧疚地道:“对不起,相父,是朕考虑不周!”
沈砚书却还是道:“陛下没有做错,陛下是一个合格的皇帝。”
“臣今后,也会用对待君主的方式,正确地与陛下相处。”
正是因为他也糊涂了,以为对方会一直是自己教养大的孩子,以为对方不会瞒着自己任何事,没有给自己留后手。
想想若是枝枝因此被暗算,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但小皇帝听明白了,这言下之意……
到底是影响了他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