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那些奴婢给她涂药膏了么?”
乘风:“这……要不属下去打听打听?”
呵。
还以为相爷能坚持与夫人冷战多久呢。
两个时辰到没到?
就已经忍不住了!
好歹倒是坚持一天,叫我们看看相爷您的骨气啊!
沈砚书:“哦?你能打听得到?”
乘风面皮一抽,假模假样地道:“属下先去试试看?”
沈砚书:“去吧。”
接着。
乘风走出了书房,但根本没往容枝枝那边去,在外头站了一会儿之后。
便故作灰头土脸地进屋:“夫人那边的丫鬟,脾气大得很。”
“属下一问药膏的事儿,朝夕便骂了属下一顿,说关属下什么事儿。”
“属下无能……此事怕是要相爷您自己去问了。”
沈砚书知晓乘风根本没过去问。
乘风也知晓,自家相爷明白自己根本没去问。
至于演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那当然是因为,乘风看见有人没等到媳妇来哄,自己忍不住了,又没有台阶下……
作为一个机智的下属,他便与自家相爷配合着,自铺台阶。
沈砚书听完了乘风的话,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笔。
沉着俊颜道:“本相亲自去问。”
乘风点点头:“是!若是相爷您亲自过去,那些个丫鬟,想来也是不敢瞒着您的。”
好家伙。
相爷您再不过去,属下就得绞尽脑汁,再给您在台阶上,铺上地毯了。
……
容枝枝沐浴之后,因着心情烦闷,便叫朝夕点了安神香。
而朝夕也学着沈砚书平常那般。
端来了药水,给容枝枝泡手。
容枝枝闭目养神,由着朝夕给自己按揉。
只是按着按着,便能察觉,给自己按着的手不太对,比朝夕的手长一些,还有略微冰凉一些。
她豁然睁开眼。
便瞧见了蹲在自己跟前,一张冷脸的沈砚书。
不待容枝枝问什么。
沈砚书语气清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