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却又寻不到合适的反驳言辞。
而路建涛更是一副吃了屎的难堪样子。
自打那日在会议室上丢了面子之后,那方面不行的事,就几乎成了他的心魔。
此刻被陈阳提及,简直就是在伤口上洒辣椒水。
嘭!
气的他猛地一拍桌子,先是冲服务员骂道:“笑n的笑,再笑老子砸了你的饭碗信不?”
服务员瘪了瘪嘴,心里对他更加厌恶,但表面没敢表现出来,急忙退到了远处。
见状,陈阳冷声道:“做了丢人的事,还不敢让人笑了?挺大个领导,却跑来刁难一个服务员,难怪你废物呢,都t是作威作福损出来的。”
“我就算再废物,也比你这个被净身出户的穷逼强吧。”
“穷咋了?没钱我能挣,而你裤裆里废掉的玩意,还能好起来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伤口上撒盐,让路建涛彻底暴怒了。
怒目喷张,紧攥拳头,扯着嗓子骂道:“陈阳,你t是在找死!”
陈阳非但没惧,反而还起身往前靠了一大步:“对,我就是在找死,但你有胆子在这弄死我吗?”
“我……”
路建涛有弄死陈阳的心,但要说真动手,他还真没那个胆儿。
一方面,他承担不起弄死陈阳的后果。
另外,他也自知根本就打不过陈阳,因为在林家起争执的时候,俩人曾动过手。
但每一次,都是他被陈阳打的鼻青脸肿,甚至毫无还手之力!
顿时间,陈阳的这一句话,将他噎的呆滞在了原地,骂没得骂,打也不敢打,骑虎难下顿感无措。
陈阳见状,不由着讽刺道:“骂我得时候小嘴叭叭的跟t装了铁嘴鸭似的,现在我不过是回怼了你两句而已,就t急赤白脸了,就这么点格局,还学别人在这装逼?但凡你娘还在世,我都想把你塞回去再回炉深造一下。”
陈阳能写的一手好文章,自然嘴皮子也不是吃素的。
当初在清源镇任职碰到那些撒泼闹事的泼妇,其他领导都被吓得束手无策,唯有他,不仅能丝毫不慌的骂回去,还能让那些泼妇被怼的屁滚尿流。
泼妇尚且都不怕,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