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嘴不值钱,但心里一直都在为咱们的事着急着呢。”
“嘭!”
吕伟将手里的锄头猛地摔在地上,骂道:“既然着急,还t在这废话连篇!张宏图都骑着咱们的脑袋上撒尿拉屎了,这时候不团结起来扳倒他,却在这斗嘴皮子,是想让人家占够便宜的同时,也在笑话死咱们?”
此话一出,全场寂然。
没有一个敢在出声。
过了几秒钟后,吕伟深吸了口气:“短短一天的时间里,张宏图先是逼死了柳天青,接着又弄折了咱们六七位好弟兄。
可以说,这是多年来我们吃过最大的一次亏,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再任由事态恶化下去。
我请你们过来,是想商量对策,若你们愿意陪着我,那就说正事,若不愿,现在可以离开,我绝对不强求。”
钱一鸣说道:“吕县长,我绝对服从并配合您的一切命令。”
梅姐也表态道:“姐……我保证不再吵,能有我出力的地方,也肯定不含糊。”
吕伟看了看他俩,又看了看其他几个人,然后神色郑重道:“这一次虽然损失惨重,但完全是因为没防备住张宏图突然偷袭才导致的。
细算起来,咱们的根底还在,力量也并没有变得薄弱,所以大家不要因为今日的事灰心丧气。”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这是领导们最善用也最惯用的伎俩。
稍稍安抚了一下众人的情绪后,吕伟说道:“我们和张宏图之间的博弈,已经持续了多年。
这些年里,大家都在暗暗布局,悄然试探,虽然这次打的咱们措手不及,也损失了不少。
但也让咱们发现了一些自身的问题,在这过程中,我们首要的任务,是赶紧将那些问题解决掉。
其次,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击,大家都很清楚,上面不会允许我和他的博弈摆在明面上太久。
以当前搞出来的阵仗,最多三天就会被叫停,所以我们不仅要尽快反击博取到优势,还要尽可能的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将张宏图的一切优势都打掉。”
钱一鸣问道:“吕县长,我们具体该怎么做?”
吕伟沉声道:“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