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掮客,做的是中介的活计。
但像老贝那种级别的掮客,做的可就是统揽全局的大生意了。
他不是单纯的接个活,然后去找下家完成。
而是像执棋者一样,将金主和下家,都当做了他的棋子。
而与他博弈的人,也并非是金主要除掉或者针对的人,而是他自己。
与自己博弈,为自己谋局!
这种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是一个异类。
一个既让人想要追捧,却又会让人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异类!
形容起来,就跟古代那几位有着称帝野心的大太监一样。
碍于他的权势和掌握的优势,一些大臣甚至是后宫的妃子女人,都在不断的向他示好。
可又因为他的野心和种种不符合常理的行为,又令人作呕厌恶。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讲出来了,现在,你们总能告诉我,你俩到底是什么来头了吧?”
田洪亮刚才之所以毫无保留的坦白,除了是招架不住叶晚云的另类审问招式外,更多的还是想搞清楚这俩人的身份。
叶晚云像是警察,但又比普通警察懂得更多,见识更广,而且表面瞧着有些娇贵之气,但那种老沉稳重感,又好似比他经历的磨难还要多似的。
而陈阳,在他眼中,愈发的既像官,又像匪。
田洪亮也算见识过不少大场面的人了,但像陈阳这种让人猜不透的角色,却还是头一次见到。
迎着他投来的好奇目光,叶晚云和陈阳对视一眼,接着俩人都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我们没啥来头,就只是两个很普通的小老百姓罢了。”
田洪亮恼火道:“两位,这么说就有些不地道了吧?我可是冒着坏规矩的风险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了。而且,我现在落到你们手里,八成是不可能活着再见到明天的太阳,所以就算要让我死,也总该当个明白鬼吧?”
陈阳意味深长的笑道:“若是要让你死,可以让你当个明白鬼,但要是我们没准备让你死呢?”
“就算要去蹲监狱,那我也得知道是被谁送进去的吧?”
“也没准备让你去蹲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