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鸿珊笑着对女儿说。
“来，跟妈妈一起锻炼，打打拳。”马鸿珊突然想起自己在学生时期学了些简单的军体拳动作，虽然现在自己啥招式都不懂，但用来锻炼身体应该也不错。
而小宝呢，在一旁像个小猴子似的东跑跑，西摸摸，一会儿摸摸沙发的扶手，一会儿又跑到墙角去研究那个小摆件，但马鸿珊始终没让孩子离开过自己的视线。
这时候，隔壁潘家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马鸿珊见过一面的那个，潘家的儿子潘守恩出来了。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起来有些文质彬彬的。
“练拳呢？”他一边走过来，一边双手撑着沙发靠背，眼睛看看两个孩子，又看看正胡乱比划的马鸿珊。
“嗯。”马鸿珊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你这是学校的初级军体拳？”潘守恩看着马鸿珊的动作，微微歪着头问道。
“不太清楚，胡乱比划的。”马鸿珊实话实说，她可没想着自己这几下子能有多正规。
“这，有用吗？对付丧尸？”潘守恩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
“对付丧尸有用没有我也不知道，就是胡乱比划，活动活动身体，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好。”马鸿珊一边比划着，一边回答道。
“我听我爸说你这几天一直在打丧尸？”潘守恩继续说道，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
“也没有一直打。”马鸿珊纠正道，她可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只知道打丧尸的暴力狂。
“那，丧尸好打吗？”潘守恩接着问。
“好打吗？”马鸿珊停了下来，偏头看了一眼这个偏瘦弱的男人。他戴着金边眼镜，皮肤白皙，即使乱世了这么多天，可在他身上还是看不出一丝狼狈和邋遢。此刻被人注视着的他，反而不慌不忙的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耐心等着马鸿珊的解答。
马鸿珊“嗤”了一声摇头，示意他往地上看那个铁坨子，“丧尸的骨头比它软不了多少。”她指了指地上那已经被她揉成一团的铁坨子。
潘守恩这才看到父亲刚才也提过的，那个被这女人轻轻松松就揉成团的铁坨子，已经完全看不出两个哑铃的样子。那铁坨子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上，像是在无声地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