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森林里显得格外凄厉,仿若一道道尖锐的警报。
听着点点的狂叫,马鸿珊也不由地头疼起来。
那个小家伙根本没什么战斗力,还胆小如鼠,平日里撒娇卖萌还行,碰上这等阵仗,纯粹是累赘。可毕竟是自己的 “心头肉”,怎能不管。
马鸿珊一边疯狂地掰扯着身边几近疯魔、肆意纠缠的枝枝叶叶,一边艰难地朝点点方向挪过去。
她前行的每一步都似在泥潭中跋涉,举步维艰。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随着点点越来越急促的喊叫,马鸿珊知道它肯定是面临生死关头了。
她心急如焚,一着急,就有些慌不择路。
越慌越乱,没瞅清脚下路况,猛然就踏进了一个隐藏在落叶杂草下的坑洞。
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树根泥土,仿若崩塌的山体,眨眼间就把她给活埋了。
“妈的!”
这底下黑漆麻呼的,伸手不见五指,如无尽的黑暗深渊。
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无数庞大的树根在朝她挤压过来,仿若一群饥饿的巨兽,一点点吞噬着她活动的空间。
那力量沉重而压抑,且似乎有着某种目的性,仿佛要把她往某一个方向驱赶,似是古树的一场 “阴谋”。
马鸿珊似乎也感受到了古树的意图,也就不着急了:“这是要逼我去捣毁你的本体呀!”
既然如此,去就去,谁怕谁,你想吃我,正好我也想吃你,就看咱俩最后鹿死谁手了。
她攥紧了拳头,心中难得的生出了一股倔强。
马鸿珊感受着四周树根那冰冷且充满压迫感的触碰,顺着树根的挤压驱赶,身体如同在一条蜿蜒曲折、湿滑泥泞的 “滑道” 上一般,一路磕磕绊绊却又身不由己地滑行到了一个稍微宽敞一些的地方。
此处静谧得有些诡异,唯有那隐隐约约传来的流水潺潺之声,宛如一首神秘而悠远的乐章,轻轻叩击着她的耳膜。
这让她不禁心生揣测,暗自琢磨是不是已然抵达了老桂树的大本营。
视线在这如墨般漆黑的环境中适应后,她才大致能模糊看出身处的地方。
四周,无数粗壮且错综复杂的根系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