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系,一个文学系,有什么必要去出国留学呢?历史系和文学系自然是国内的,比国外的更先进,国外满共几百年历史,又怎么比得上几千年的历史更值得研究呢?国外的文学也兴盛了,不过短短的几百年,哪里比得上咱们国内的文学兴盛了这么些年不停的更迭。我是不可能出国留学的,或许后两年我的丈夫会去研究国外文学,到时候或许就会出国留学吧。”
纪安湫听完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孩子的事情自然有孩子想,他们既然这样想,自己倒也不强求。自己向来是支持的,不管他们要干什么。只要不是违法乱纪,或者违背道德的事情,他们出去读个书也好,或是干些别的什么也好,自己都是不会过问的。后代自然有后代的日子,要过管来管去,管的太紧,反而招来怨恨。
原本自己就是这样的想法,如今前些天看着周玉仪与纪罗绮闹成那样,这个想法自然更坚定一些。孩子想干的事情,便让孩子放手去干,左右右家里兜底,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又怎么样呢?家里不会没有解决事情的能力,只要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家里自然都能顶住。有这样子的底气,他们何须担心什么,只想着过自己想过的日子,让自己高兴就是。
轿子在纪罗绮院子前头停下,北栀出来,看见是她们两个,忙着让人进去。
“三姑太太三少奶奶,您们来的不巧,我家小姐刚出去了。”北栀一边说一边带着二人往房里走,顺带着又让人上茶,“我家小姐过两日就要启程,心里放心不下,今天去了姜姨娘那儿,大概还得一会儿才能回来呢,您二位先坐着等等吧。”
纪安湫听到姜阮涟的名字,想起那位绝代风华的美人,又想着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好好的见过,于是拦住了打算上茶的下人,带着纪罗绛站起来。“那就不用着急了,你在这边好生看顾着,我直接跟三少奶奶过去那边就是。”
北栀见状也不阻拦,点了点头,让人提了轿子,让两位过去。
纪罗绮今天上午的时候已经打点好了行装。家中的大部分人自己都不需要见。这个家说是一个大家庭,可实际上平日里都是个人,在个人的院子里,各房有各房的大院落,彼此之间不怎么见面。或许这也是家里大的好处,纵然家中有什么矛盾,也需要些日子才能传到其他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