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并不知道纪罗绮在做什么,只当人用功读书,便对南乔与北桅比了个“嘘”的手势,轻手轻脚走过去,在纪罗绮背后一拍。
纪罗绮正专心的想着,被这么一拍,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将本子合上,转身去看是谁,便见着了捂着嘴笑的珍珠与正靠在一块儿笑的南乔与北桅。
“原本底下人讲绮四小姐要当女学者,我还不信,骂了两句让他们各自做活去,别青天白日的议论主子。不过如今瞧,倒反来我错了,明儿我该去赔罪的。”一看话讲完,房内众人又笑了起来。
纪罗绮从椅子起身,将本子收了,用手指轻划了几下珍珠的脸,转身与众人控诉。”你们瞧,她惯会编排别人的,仗着母亲宠爱她,倒是没个忘了,平白欺负了别人,偏还不好讲什么。”
众人听到这话又笑,不知哪个小丫头嘴快,毫无顾忌便开口。“这话不对,哪里是大太太,分明是四老爷。先前还听呢,四老爷房里空,四太太气性大,陈姨娘又往六小姐那儿走的勤,四老爷要再纳个房里人呢!”
这话刚讲完,众人都变了脸,北桅作势便往那边走,珍珠却先一步过去,小丫头脸上已然一个红印子。
“你从哪儿听的胡话?我是有了家里的,无非是仍在公馆里头做活,怎么你们倒编上了!四老爷再怎样,那是其他人的事儿,与我又什么关系!”
周围人都上来劝,谁也没了玩笑的心思,上来一口一个“珍珠姐姐”,一边看纪罗绣脸色一边把人拉开。北桅瞧状况不对,一面与珠讲好话一面让小丫头讲从哪儿听的。小丫头吓傻了,只说自己胡扯。
纪罗绮被闹的头痛,让他们各自分开,看看那泪流满面几乎站不稳的丫头,又看了看满脸怒色的珍珠,摆了摆手。“一个小丫头,不懂规矩罢了,姐姐犯不上记较。我房里的人不敬姐姐,我自然罚,打二十个耳光然后派去院里作酒扫的就是了。姐姐什么人大家有目光睹,三言两语的,组细何必呢?姐姐这样周,人家倒觉得母亲未调教好了。”
珍珠见人被罚了,又看纪罗绮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便也不再闹,只走过去讲那小丫头有果再敢胡青乱语定然断了她的角。小丫头忙不迭的点头。
纪罗给看完这么一出线,也没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