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怀孕,对于这个世道来说,这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个家中的小姐似乎对于这件事情非常的不高兴,但是自己却又没有办法认可。一个女子如果不生育的话,那么女子跟男子的区别在哪里呢?那么女子的独特之处在哪里呢?自己想不明白。
有时候自己觉得生日是每一个女子都必须的,可是有时候自己又觉得不是这样的。每个人都说女子的义务便是相夫教子,便是绵延子嗣,可是有时候自己却觉得这种话是不对的。难道女子就不能干别的事情吗?如果真的不能的话,纪罗绮又算是什么呢?难道她不是女子吗?
这样混乱的思想在脑袋中绕了又绕,最后只好痛苦地摇摇头,将这些思想全都抛诸脑后。自己是半点都想不明白的。
纪罗绮两三步走到房内,看到人愣愣的站在地上,便觉得情况不好,与飞仙一同把人扶着,又坐回了房中,朕要起身坐到一边去,却被人反手抓住。
她感觉到了这个妹妹手上细细密密的汗,就那样子贴在自己的手上面。不知道人抓自己究竟用了几分力气,自己居然甚至觉得有些疼痛。可是自己是不会把手抽开的。事到如今,自己就算再迟钝,也已经分明,这个孩子对于这个妹妹来说没有半点的喜悦,只给自己这个妹妹带来了痛苦。可是痛苦的根源真的是孩子吗?痛苦的根源并不是孩子。痛苦的根源是这个错误的社会制度是糊涂的,父母是这个家族总归不该是孩子,也不该是这个妹妹自己。
纪罗绾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扭头看向站在后头的姜阮涟,最后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这才松开了人的袖子。
纪罗绮带着姜阮涟到对面的椅子上去坐下瞧,这人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由得担心的开口问:“绾儿,我这几日因为有些繁忙,没有顾得上来你这边看看,如今瞧着你的脸色倒是又不好了。我记得我前些日见你的时候,你的脸色还比如今好看一些,怎么如今倒又成了这样了呢?听说今日蒋夫人来了,可是蒋夫人说了什么话,让你不高兴了吗?”
纪罗绾听着姐姐这番话,有些迟钝地摇了摇头,刚开口的时候,声音还有些结巴。“没没有的事情,婆婆对我很好,并没有跟我说什么不好的话,字里行间倒都是在责怪她的儿子。婆婆让我好好养胎,说我的肚子如今是两家最要紧的,还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