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法子,但是得请你帮个忙。”
纪柏珩听到是纪罗绾的事儿,身体稍微往前靠了靠,两只手放在大理石桌面上,表情不是刚刚那样轻松。
纪罗绾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数。
本身就是一桩不被家里任何人看好的婚姻,偏偏由轻一门心思的想要攀人民银行这门亲事,所以便硬生生的不顾人的意愿将纪罗绾嫁了过去。若是仅仅如此,也就罢了,这家中的亡婚哑嫁也不在少数,只是偏偏这姑爷倒是心里一心一意念着自己的小青梅竹马,对于自家的小姐是万般作贱。众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想到毕竟自己不是亲哥亲姐,也不是父亲母亲之后,心中着急,却没有半点办法。若是要说帮忙,但凡是个有能力的,自然也是愿意帮一把的。不管这家中再怎么样,毕竟大家还是一个同姓,总不能让一个外姓的欺负了去。
姜阮涟仍然低垂着眼,并不抬头看两人,听着两人的聊天,心里暗自盘算着。
自己到这家中也有几年对着家中众人,却也只能猜出个几分。到底是世家大族的人,跟自己那边是不一样的,许多事情远比自己所想的要更加复杂,自己从来不跟这里的人多亲近,除了纪罗绮点名的几个,其他都不再敢多说话。比如纪柏珩与纪罗绛。
两个看着倒是一个比一个好相处的样子,可是自己却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两个每日里笑盈盈的人,却觉得跟着家中的任何人一比,都更显得聪明几分,甚至要更加的难应付。自己从来不主动找两人攀谈,三房的几人虽然都说是好说话的,可是自己心里却不这样认为。每次到这边总有些拘谨的感觉,纵然这里的众人在这家中对自己算是态度最好的,可自己总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
纪罗绮一边轻轻地拍了拍姜阮涟表示安抚,一边开口说道:“咱们的好妹夫每天跟六妹生气,他们那屋摔碎的碗碟什么的比咱们一个月用的都要多,我跟咱们的好妹夫说了,只要他愿意去你现在工作的报社打杂,打杂个一段时间,将家里杯子的钱还了,我就做主去请他的父母,以及这边的四婶和四婶娘,把他的什么所谓表妹接进门来。”
纪柏珩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就笑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只茶杯,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说道:“到底你是有本事的,谁不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