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点头,单凭母亲是做不下这个主的,只不过陈喜儿又如何能够报复纪和悯,所以这些气就都被撒到了尤青的身上。
而在场的几个人大概在尤青与纪罗绾之间都选了纪罗绾,自然不会去管这件事情究竟能不能查出来一个真相。其实事情远没有众人与友情,说的这样的严重,只不过只有尤青一个人尚未看明白罢了。这件事情就算是真的查出来什么家里人为了面子,只不过是训斥友情几句,最多罚跪祠堂,而后消息自然封锁了,找了替罪的羔羊,尤青仍然是家里的太太。至于纪和悯,夫妻间的事情自然没有旁人再去管。利益所构成的婚姻向来是十分牢固的。
“四婶娘,实在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只是你这事情十分棘手,若是真的想让我们帮你,我们又如何去插这个手呢?要我说如今四婶娘不应该在这里等着大婶娘回来,这事情拖一天,对您的名声就坏一点,倒不如现在您去药房那边看看,好歹查查能不能查出来接手过这个药碗的人,从中或许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准呢。”
这说的话只不过是众人都能想到的话,只不过这个时候尤青无比慌乱,大概也不一定能想得到这些,于是一些必备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也就成了帮助。
果不其然,尤青听到这话之后,立马站了起来,手里还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帕子,另一只手牵起熏儿就要离开。眼看着步子都走到了门口,却又转回头来着急忙慌的到了谢。
“是我忘了,是我忘了,实在是多谢了。到底是三姐养出来的人,心思就是比我要紧密的多。那我就先走了。若是把事情查清了,我自然再回来道谢。”说着也不顾身后的人究竟做出了什么反应,带着熏儿和倩儿就出了房门。
等着尤青走出去了,四人瞧着桌上还没开始的一圈麻将,挥挥手让人把麻将牌撤下去,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彼此之间相互看了一眼,轻轻地笑了出来。
“四丫头倒是越来越古灵精了。我们来之前就猜到你不会平白无故的叫我们来打牌。你研究生学业繁忙,平常难得有个休假,怎么就想起来跟我们打牌了呢?我们又想到四房的事情,总想着大概今天是有事情要发生的。”纪安湫说话的时候仍然是笑着的,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纪罗绮被拆穿了也不恼,看着姜阮涟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