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礼,那么也好,你倒是把我们家的嫁妆给我完完整整的退回来!”周舅爷此刻占理,自然说话更理直气壮一些,余光看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心中更是大喜过望。
周家姑爷原本以为自己来这里叫嚷一番,这边就该害了怕,也放弃什么合理的想法就好好的让女儿跟着回去,不曾想这次对面是打定了主意的一句一句堵得自己直没办法往外说。动妻子的嫁妆自然是极不光彩的事情,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了,只怕自己想要再续弦也是难事,而母亲又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总得把妻子和彩礼带回来一个,而嫁妆是无论如何不还回去的。于是周家姑爷也没了刚刚那样嚣张的气焰。
周舅爷闲下空来看了一眼自己站在一边气的流泪的女儿,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扭过头对姜阮涟说:“劳烦姨娘先扶着小女过去坐下。”
姜阮涟点了点头,自然是又扶着人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周玉仪全程坐在上头见两方,已经把话说到了这里,心中也便不再担心。离婚的事情原本就是板上钉钉的,无非是怎样离以及离了之后的后果是什么?而现在只要坐实了对方用了妻子的嫁妆,那么对方就是不管怎么样都要答应这件离婚的事情的。更何况如果真的要退还彩礼的话,那么如今也就是自己来出钱补这个亏空,自己自然不缺这两个钱,只不过家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自己,若是自己真的出钱补了这个亏空,只怕回了家中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说这钱是从家里的库房出的,借机再夺了自己的管家权,家里的那几个必然是想这么干的。
此刻把事情想通了,又觉得这一次必然不会祸临己身,周玉仪便扶着翡翠的手从上头走下来。
“姑爷,原本我是不想说你什么的,可是如今你自己也承认了这里这么多,双耳朵也都听着,你瞧瞧外头的大门也开着,估计外头的人也听见了。你此刻抵赖也是做不得的,偷用了妻子的嫁妆,在这里看来就是大忌。既然你已经偷用了妻子的嫁妆,那么咱们就各退一步,彼此脸上也不必那样难看。只要今日你签了和离书,你们家的彩礼我们不还,我们家的嫁妆我们也不向你们要,咱们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我派人好生的把你送回你老家去,至于我们家的姑娘自然不跟你走。”
周家姑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