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一骗,找到个和平的点,倒是有帮于这个家里。什么时候要是底下人实在是闹得很了,大不了就是彻查一番,而后底下人消停一段时间,又回到那个不敢大张旗鼓中饱私囊的时候,家中左右不缺那些钱,要的只不过是个家里的和睦罢了。
周玉仪心中想着这些抬头看向公公,却见公公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目光又轻轻地飘向婆婆,却看见婆婆仅仅只是帮公公拍着背,于是也不说话,只点点头说是这个道理,儿媳自然知道。
至于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周玉仪也已经算是想明白,无非是在家里斗争弯弯绕绕,有谁打了小报告。只不过这小报告看似是没发挥到效果,太爷只不过是说了两三句,其他的后续就再没有了。她就坐着陪着太爷这边说了两句话,眼见着老人有些累了,就嘱咐人好好照顾着太爷,又让人派医生过来随时守着,这才放心的转身出去。
纪罗绮自然不知道家中这些事情。她一向是知道家里斗争的弯弯绕绕,也一向知道家里的事情向来是多的很,这个那个的,远远不是旁人能够想明白的事。旁人所觉得的事情,或许是非黑即白,非对即错,可是这家里一个事儿有好几个解决方法,无非是看哪个是更优选。甚至有时候有些话在这家中说出来了总是没有个万全法,有些事情本身就没有办法得到完美的解决。
她仅仅只是想,对于家中的事情却是不大管的。这家里的事儿向来不是自己能搞得明白的,如今自己也越来越想明白了,这家里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一笔烂账,浓浓的腐朽带着封建气息的残余,一个个的自己都不大愿意搭理了。
此刻站在讲台上,瞧着讲台下面清一水的短头发,一张张洋溢着青春的脸,才觉得心中微微慰藉了些。
姜阮涟自从那日被周玉仪说了之后总也就喜欢在屋子里头不出来,倒是嫌小去找别人,每日里在屋子里头种种花木,或者是绣绣女工,倒也觉得日子过得清闲自在。
三房那边自然不必说了,家里头的两个人都去考了硕士,如今仍然在大学里头读硕士,平日里回来的时候少,在外头的时候多,虽然说别人对于女子读硕士这样的事儿颇有微词,只不过总有些思想开明的,也把这喻为一桩美谈。
纪安湫向来是不在意这些的,当初自己干过的事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