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我们家里进来一个舞女,那时候这家里才是真的不能过了。原本大坝那边娶了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就已经让我觉得丢脸,如今我丈夫要是再娶一个歌舞厅的舞女回来,那么我这家中才实在算是家宅不宁了!”
冯岩听到这话,连面容都有些扭曲,急着想让两人别说了,却不曾想,刚刚坐下的冯瑞宇听到这话之后,腾一下站了起来,两三步走到纪罗缊跟前,冯岩原本还想去拦,却架不住自家主子一把将他推开。
“到底是你们大户人家的小姐看不起人,人家只不过是流落烟花之地,哪里就是真的像你说的一样不堪了呢?曾经也算是书香家里的小姐,只不过是家道中落了,这才一招没了办法,我瞧这人实在可怜,只不过是说两句,在你这善妒的妇人心里就成了这个样子。既然你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瞒着了,过两日我就找人给她赎了身,风风光光的抬进你这家门来!”
“你敢!”纪罗缊一时间气的身上也发抖,从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除了婚事上头实在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委屈,于是一时冲动两三步走到跟前去,轮圆了一巴掌就打在冯瑞宇脸上。
“你就算是要娶妻,也要经过我的同意,我不点这个头,我倒看看你敢不敢?就算你真的娶进来了,只不过是一个玩意儿罢了,哪天我就给人发卖了,到时候仍然让她回她该回的地方去。你指望我跟那样一个下贱胚子共处一室,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冯瑞宇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半边脸颊,从小在家中虽说也受过责打,可是如此明显的羞辱,意味却是从来没有的。大家都是家里娇生惯养长大的少爷小姐,凭什么自己要让着他人?于是此刻,少爷脾气上来了拦也拦不住,冯岩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却止不住自家少爷不断的往前走,一把抓住了少奶奶的领子。
纪罗缊的丫头,看到这一个场面,也觉得有些害怕,银瓶连忙走过去拉住冯瑞宇的手,使了些力气,想要掰开,却不曾想,冯瑞宇用了十成的力气,死死的抓着纪罗缊的衣服,万万是不可松开。
“姑爷,你快松手,你这样子会勒着小姐的。”
冯瑞宇此刻怒火中烧自然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把挥开了银瓶,仍然是抓着纪罗缊的衣领不松手。他此刻被气的眼睛都有些泛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