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会笑,虽说从未见过罗广明,却对人感了几分兴趣。如今瞧见人碰见了困境,想着这人是不可一喻的奇才,又是自己弟弟的至交好友,自然心中也有些犯急。
“我瞧着七弟在那头的日子过的当真是好看来咱们把人送走是个十分正确的决定,如今七弟半点没有在家中那样的样子了。”
纪柏珣也跟着点头,把最后一张信纸烧干净,坐到了靠窗边的摇椅上。“谁说不是呢,往常七弟在家中的时候就是个有主意的,这毅然决然的一走,原本我还担心,可是这几年过去,一封封信传回来,我倒也不担心了。只不过如今七弟是真不能回来了,虽说如今外面世道乱哄哄的,可是他跟一个同性相处在一起,到时候无论如何跟家里头说不清的。”
纪罗绮听到这话,也只是拧了拧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纪柏琛只不过是跟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搅和在一起了,可是自己却更是罪孽深重,自己勾引的是自己的庶母,那是自己父亲花了大价钱娶进来的姨娘,可是最后却跟自己滚到了一张床上。有时候两个人相对坐着吃饭的时候纪罗绮甚至有些错觉,看着对方蠕动的双唇,瞧着对方端着碗的手,听着筷子和碗发出的碰撞,然后不免得有些心悸。
再然后就看到对方的筷子伸到自己碗中,每当这个时候,都有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每当这个时候都觉得,或许这人本就是自己的妻子,或许两人已经一同生活了很久。可是再到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这个念头就被打消,这人站在母亲的身后,这人是父亲的姨娘。
这是不得不承认,却又既定的事实。
纪罗绮难得的有了片刻的愣神。
她摇了摇头不再说那些,也自顾自的到窗边站着,半个脊背靠着冰冷的窗子,纵然屋子里头保暖的开的足,身上穿的又是上好的棉料子,可是此刻仍然免不了的有些寒气过来。
“先不说这些了,只说罗广明那头的事情怎么办?我瞧着七弟写这封信来,也是有意让咱们帮帮,可是咱们两个又该怎么去帮呢?”
“这话说的是了,我们那头现在也说呢,东北那边战事吃紧,现在国际形势又不好,搞不好过两年就不单单东北一个地方,连别的地方也要遭了殃,到时候才当真是麻烦了。只不过我们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