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只是瞧着家里头人来了,于是也只好将自己平日常穿着的一双鞋换下,换上平日里在家里走动的时候穿着的鞋。袜子原本自己是习惯了棉布,只是瞧这人来了,又立马换了一双。虽说还是棉布上面却少不了一些提花或者是织金的纹路。
都收拾好了,才出了门,那人已经在大厅里头等着,看见纪罗缊过来连忙起身行礼。
纪罗缊仍然是平日那副傲气样子,略微点了点头,就到上座上面坐下,这才让那人坐下,端详着那人。是母亲身边的人。
她心中有些想笑。平时在家中的时候,人人都说父亲偏爱自己,说父亲疼着自己,可是真正到了要走的时候,却仍然是母亲舍不得自己,父亲却是一口一个重话,只觉得自己不听话,不懂事。如今过来的也是母亲的随从,父亲连个信都没有过来。这些天来从来写信过来的都是母亲或者姐姐,哥哥父亲倒像是完全不记得有自己这个女儿对自己彻底不闻不问,当真像是自己当初走的那样,与自己说过的话。踏出那个门去,他再不当自己是女儿。
只不过如今想来想去,也只不过是让自己暗自伤身,所以也不愿意再过多的想只坐在椅子上头等着对方说明来意。
“小姐,二姑太太说了,平日里您再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只是如今家里头出了事,您可万万得回去的,那事情关乎的大。”
纪罗缊对这话嗤之以鼻,瞧这端上来的茶水,端起茶盖的放到鼻子边上闻了闻,又轻轻的将茶水仔细的嗅了嗅,而后喝了一口,将茶水放在边上,仍然不正眼看对方。“有什么事情是非要我火急火燎的赶回去的。家里头难不成还缺我这一个人不成?”
“哎呦,我的好小姐呀,如今真的是出大事儿了,家里头人人都在那边呢,连旁支的过两天也要过来,哪有丹丹他们回去您不回去的道理呀。您可是家里头正儿八经的直系血脉的小姐,您不回去算是什么道理呢?这才二姑太太让我专门来请您来了,不然二姑太太也不愿意打搅了小姐的清净。”
纪罗缊听到这里才算是有空抬起头来,她仍然是平淡无波的样子,一双眼睛在对方脸上扫了扫,瞧着对方不像是任何说谎的样子,只是却又想不明白,家里头究竟出了什么样的大事,这才能够火急火燎的让所有人都过去。不过想着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