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丈夫的几日好脸?说来说去,不过是仗着男人,可是谁又真的愿意仗着男人。
要是真的有的选在座的几位,哪一位是愿意甘心给人家做妾的,实在也算是没了路子。就像是纪罗绮所说的那些话。这个世界害怕女人做出什么,比男人更伟大的成就,于是就思想束缚女人。男人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并不会想到其他,或许会想到去贩卖自己身上的器官,或许会想到做一些非法交易,可是女人们所能想到的第一时间是去出卖自己的样貌和身体。
这难道能够怪女人吗?自然是不能够的。难不成这是女人的错?自然也不是的。是因为现在的社会给女人灌输了如此的思想将女人的思想禁锢在一个牢笼里,于是出了事的第一时间,女人率先的是想到自己的身体和样貌,率先想到自己的观赏价值,从而让女人自己都忽略了自己的实用价值,成为了男人的依附品。
这是何等的悲哀。
姜阮涟想到这里的时候就不敢往下,再想抬起头来,看着这一桌子的莺莺燕燕,每一张面孔都是那样的精致美丽,人人脸上擦着一层粉,哪怕是透过那层粉看却也不难看出这底下是怎样一张张年轻貌美的面孔。可是同样也不难看出,这一张张年轻貌美的面孔又带着多少的疲惫。
陈喜儿瞧见坐在自己身旁人的片刻失神,轻轻伸出胳膊肘去推了推对方,小声说道:“哎呦,你愣着干什么?这几个可都是别房的姨太太那嘴不知道有多碎呢,你今天愣一下神,明天就不知道给你传承什么了,还是活络些吧,我纵然知道你心里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可是这喜不喜欢哪里是由得咱们挑的呢?”
说话间,又有对面的姨太太过来敬酒。陈喜儿笑着端起杯子,点点头之后,将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而后将杯子倒过来,表示自己已经喝干净了。这样子还不算末了,还要与那姨太太互相致意,点点头,笑着说最近生活可好之类的闲话。
姜阮涟来家中这么些年也没学会这些。往日的宴会都是站在主母身后,没人在意姨娘,而今年倒是不能站在祖母身后了,只好跟姨娘们坐了一桌子,心思不如其他几位姨娘活路面子上的功夫,也不如其他几位姨娘,于是坐在这里倒有几分格格不入之感。只是也知道在这家里头,若是谁都不理,是不能生存的,于是也学着陈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