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哪能就忍住许久不见呢?若是女儿当真嫁去别家了,平日里有个年节还能往来,偏偏是如此,去了道观里头,莫要说是年节,只怕非大事,再请不回来。家里人虽然猜的清楚,但是也并未拒绝左右人家母女之间的感情,自己又怎好贸然去破坏,于是也点点头答应了。
若说今日里头最主要的一顿饭自然还是晚上从庙里头回来的,那顿团圆饭家里头要彻夜放烟花爆竹又要点长明灯,此外还要有各式各样的安排,非要论起来的话,连过年仿佛都逊色了几分。讲起来是家里头团聚,自然要比那过年更热闹一些。
姜阮涟是一概不知道这些的。家里人早就不知道有几年没见,如今算起来那日子实在连自己也算不清了,所以索性也就不去算左右,算来算去也只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烦恼。
纪罗缊那头自然知道了中秋第二日家里头要上道观的消息。她听着外头的道士进来回报的时候,心里只是冷哼了一声,挥挥手,让人好生把那位女道士送出去,其他的什么也没再多说。
等到那位女道士被送出去了,纪罗缊这才冷笑一声,将手上握着的钢笔放下。“第二日,我从前也是在家里头呆过的,这中秋日的第二日可不只是家里头的人在,怕是跟家里头结了亲的也要来。第三日,各种朋友都要来,彼此闹哄哄的。第二日,咱们家上道观难不成结了亲的那些就不用上道观了吗?自然是一起来的,打的什么主意?难不成我心里不清楚吗?”
银瓶听到这话之后,尬笑了两声,走上前去把刚刚抄好的经文收起来,又让人去给小姐打水洗手,自己则坐在小姐对面。
“哎呦,我的好小姐,您多虑了,咱们住在这院子上头,他们呀,都在那山底下,跟您隔着大老远的呢,哪里就能上了您这来的呢?况且那么多人都在,家里头再怎么样难不成还能硬逼着您出去不成?没有这样的道理。且不说别的,家里头那群人是最好面子的,若是硬逼着您那家里头的面子里子往哪放呢?您说是不是?”
纪罗缊闻言转过头来,一甩手里的手帕,说道:“家里头那群人是不会上来,可是我那母亲会上来,我父亲搞不好也要跟着上来,连带着我姐姐姐夫也就算了哥哥嫂嫂也就罢了。只怕呀,我那父亲一上来就要带了,我那烦人的夫婿上来,我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