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昏厥过去。
林彦书从卫生间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脚步虚浮地走到沙发前。
他“扑通”一声瘫倒在沙发上,双手紧紧地捂住胃部,嘴里不停地喊着:“浅浅,我胃疼药”
林父和林母听到声音走进他的房间,就看到眼前一片狼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满地的空酒瓶子,散发着刺鼻的酒精味,而林彦书蜷缩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样子可怜极了。
林母心疼地快步上前,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林彦书的额头:“彦书,怎么喝成这样?”
林父则皱着眉头,听到他在喊林浅,顿时怒火中烧。
林浅林浅,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
跟婉儿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要不是看在需要用到她的份上,他八年前根本不可能把她从孤儿院接回来。
像她那样的穷酸货,就只配呆在孤儿院里,没有把她丢到大山里做生孩子的工具,都已经足够仁慈了。
想到这里,林父对着林彦书就是一通臭骂。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公司也不去,整天就知道喝酒,你想变成个废人吗?”
林彦书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父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愧疚,更多的却是无助。
“爸,妈,我心里难受……” 他的声音虚弱而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林母眼眶泛红,哽咽着说:“你心里难受,我们就不难受吗?你看看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林彦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这一刻,他终于想起了林浅的好。
原本,在林浅精心养护的那三年里,他的胃病都好了。
可自从她入狱,他的胃第二年就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两年越发的频繁,可知如此,他还是喝了很多酒,就好像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浅浅就会回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林彦书喃喃自语。
林母看着儿子痛苦,心中一阵酸涩。
她轻轻拍着林彦书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