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几口气:“樾冥,宋绾心里只有我,不可能装得下别人。”

    霍樾冥把烟掐断:“顾尚文,你对宋绾而言,就是墙上的蚊子血,一想起来就会犯恶心。”

    顾尚文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霍樾冥,我们是兄弟,兄弟妻不可妻!”

    霍樾冥直接笑了,湛黑的眸子里满是锐利的冷光:“顾尚文,你忘性真大,咱俩从来都不是,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你……你真对宋绾动了心思?”

    霍樾冥从皮夹里慢条斯理的掏出两张大团结,塞在他的领口,用那双戴着皮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医生这职业不适合你,这二十块能买把最次的二胡,毕竟贵的也不适合你,改天拉着去天桥卖艺,到时候我带哥几个去给你捧场。”

    顾尚文从未这样被侮辱过,顿时双眼赤红,像是要喷出火来,整个人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好像随时都能把对方撕成碎片。

    但对方是霍樾冥,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扳又扳不倒。

    他也只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看到霍樾冥朝着车子走去,即将带走宋绾,他朝着宋绾大声吼道:“宋绾,你给我下车!”

    似乎只要宋绾下车,才足以挽回他的尊严,才足以让他在霍樾冥面前赢一次,瞬间把对方所有的趾高气扬都狠狠的踩在脚下。

    宋绾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有病就去看,别跑出来吓人。”

    看着霍樾冥坐进了驾驶室,顾尚文第一次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离他而去。

    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一丝哀求:“绾绾,只要你下车,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咱俩还好好过日子。”

    宋绾吐出一口气息,将发丝吹起:“走吧。”

    她实在无法忍受顾尚文活在自己世界里的愚蠢与自大,放在未来,那就是标准的普信男。

    以前自己不懂爱,错把恩情当爱情。

    现在看来,没了爱情这层滤镜,顾尚文就是坨臭狗屎。

    见她迟迟没下车,顾尚文有些恼羞成怒:“宋绾,离了我,谁踏马真会要你!”

    这世上绝对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发生了那种事情。

    除了他,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