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声音:“姐,东西都弄好了,柴也劈好了,俺现在给你烧锅不?”
宋绾咬了霍樾冥的唇,在他吃痛之际,飞快将他推开,慌乱的跑了出去。
宋小树看着跑的没影的三姐顿时一头雾水,掀开帘子就看到霍樾冥正用指腹擦着唇上的血迹。
“霍大哥,你这是咋咧?”
霍樾冥压着眉眼间的愉悦:“被野猫咬了。”
“啊?坏了,俺家还晾着肉干哩,要是被野猫叼走可不得了了,俺得爬上屋顶瞅瞅去。”
宋小树挂着房顶上的肉干,连忙搭了梯子,一股脑的爬上去。
肉干晾晒的好好的,一条也没少,也没见野猫啊。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霍大哥身手那么好,连三四百斤的野猪都能弄死,咋还能让一只野猫得手了,还咬了嘴唇子。
真是令人费解。
难不成来他家的野猫成精了,会功夫?
宋绾进了灶房,开始准备午饭。
直到现在她的脸还是烫的,唇也是肿的。
霍樾冥疯了吗,怎么敢的?
她将自己的脸浸在盛满冷水的脸盆里冷静了一下。
霍樾冥是前途似锦的未婚军官,而她是一个离婚带娃的女人。
这个年头,女人离婚可不是光彩的事情,就算再事业有成,媒婆要么给她找个同样境遇的男人,要么给她找个光棍汉。
他们两人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扯在一起。
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有两种,一种是发自内心的的欣赏,一种是单纯的生理性喜欢。
霍樾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道只把她当成空窗期的消遣。
宋绾正思忖间,忽然后颈一疼,直接被人拎了出来。
看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挂着几丝恼意,水珠顺着脸颊滚落在清瘦的锁骨,霍樾冥压了压燥意:“想把自个淹死?”
宋绾想到后一种可能,有些恼也有些委屈,眼眶也红了:“霍樾冥,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看到她这副模样,霍樾冥有些慌了,顿时懊恼自己方才的鲁莽与冲动。
他拿起一块毛巾帮她擦了擦脸,语气有些沉闷:“是我该死,你要生气就照我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