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挂着一丝浅笑，可那笑意里却透着些隐忍。
“姝姝。”他低哑地开口，声音比刚才更沉了些，像是带着某种难以克制的情绪，“你闻到了？”
言姝没说话，但看着他漆黑的瞳仁，她已经有了答案。
是发情期……
这股气息她太熟悉了是阿零发情后的气味。
她没想到，阿零的发情期，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到来……
阿零见她不说话，眼底的情绪更深了几分，低头轻轻凑近，语气带着点委屈的撒娇：“姝姝，你是不是不想管我？”
他靠得很近，近到呼吸都交融在一起，那股信息素的味道也变得越发浓郁。
言姝被这股熟悉的香气包裹着，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几分：“阿零，先退开一点。”
阿零没动，反而低笑了一声，声音缱绻又克制：“可是姝姝，我好难受。”
他的嗓音低低的，尾音像是被刻意放缓，带着一丝蛊惑，像是一只耐不住的野兽，等待着她的回应。
言姝：“……”
她顿时有些头疼。
这家伙的撒娇越发炉火纯青。
言姝轻轻吸了口气，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可眼前的阿零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微微低头，柔软的黑发垂落，掩住了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整个人像是缠着她不肯松口的影子，轻轻蹭了蹭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语调软得不像话：“姝姝，你就不能……心疼我一点？”
这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些许发情期特有的燥热，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拂过心尖，撩拨得她一阵微微发痒。
言姝心里面哎哟喂了半天。
可阿零却不打算给她逃开的机会，他缓缓抬眸，漆黑的眼睛里映着她的身影，嗓音沙哑得仿佛能勾魂：“姝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言姝一滞，立刻反驳：“你又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