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干咳了一声,立刻岔开话题:“呃……总之,你的兽身很特别,也很厉害,挺好看的。”
阿坏愣了一下,触角僵住了几秒,随后缓缓垂下,像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夸他。
他的尾巴微微收缩,眼神躲闪了一下,低声应道:“……谢谢,大人。”
他的声音很轻,但尾巴却控制不住地卷了一圈,看起来有点害羞的样子。
言姝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浮现出一抹柔和的笑意。
看来,阿坏的胆子虽然比阿零稍微大一点,但归根结底,这家伙也是个闷骚害羞的主儿啊。
她得多照顾一下这只胆小的蛞蝓才行。
言姝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阿坏身上。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在轮流“照顾”这些雄性,一人一次的奖励,谁都没落下。
阿坏当然也不例外。
可唯独跟阿坏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
每次跟他待在一起,她都像是被下了迷药似的,浑浑噩噩地陷入某种温暖柔和的感觉里。
等回过神来,她已经靠在阿坏怀里睡得香甜,醒过来后,身上一点不适都没有,甚至比平时还要舒适放松。
但偏偏,她对过程完全没有印象。
这很不对劲。
言姝不是个迟钝的人,她当然察觉到了异常。
她的其他雄性,哪一个不是明晃晃地占有欲强烈,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可阿坏……却像是刻意藏起了什么。
她盯着阿坏的兽身,脑子里隐隐有了些猜测。
她记得,蛞蝓和一部分软体生物,是能分泌某种具有迷幻作用的粘液的。
难不成……阿坏的血脉里,也有这种特性?
她的眼神闪了闪,在看见阿坏的尾巴在眼前晃动。
她慢慢地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阿坏的尾巴。
阿坏的身体瞬间一僵,触角猛地抖了一下,耳朵红得快滴血,尾巴也下意识地卷了起来,把自己整个圈得更紧。
言姝挑了挑眉:“阿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阿坏的喉结滚了滚,目光闪躲,半晌后才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