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执着,常年的修炼让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平日里,薛飞虎就像一尊忠诚的守护神,日夜守护在这雅舍之前。
他在吴家的地位极为超然,只因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只听从家主,也就是他师父吴浩淼一人的命令。
无论面对何人,何种情况,只要不符合师父的指示,他都坚决不予理会,哪怕是吴家的其他重要人物,也无法动摇他的意志。
“飞虎,我们要去老爷子的书房看一看他的玉牌,还请马上放行。”
肖雨心急如焚,此刻她的内心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但她深知薛飞虎的脾气,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一根筋,若不能好好沟通,根本无法说服他。
于是,尽管心中焦急万分,肖雨还是强压着情绪,尽量客客气气。
“老爷子的玉牌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这借口也太蹩脚了吧?平白无故,怎么突然想看家主的玉牌,莫不是有什么别的企图?”
薛飞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目光冰冷地看着肖雨和吴雷,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和不屑,冷冷地说道。
他双臂抱在胸前,高大的身躯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雅舍的入口堵得严严实实,没有给两人留下丝毫可以进入的缝隙。
吴雷一听这话,心中愈发着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他顾不上擦拭,连忙向前一步,急切地说道:“飞虎叔,您先别误会!是这样的,我祖父、父亲和镇宇叔一同去方家抓方寒了。可就在刚才,我和我娘发现我父亲和我镇宇叔的玉牌竟然碎裂了!”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发颤,眼神中满是无助与焦急,“我实在担心,他们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但仔细想想,在雁鸣城,还有我祖父这位强者在场,怎么可能有人能轻易伤得了我父亲和我镇宇叔呢?所以,我和我娘猜测,会不会是这两块玉佩年头太久,自己出了问题,自然碎裂了,正因如此,我们才想着来看看我祖父的玉牌,好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种情况?”
薛飞虎听闻此言,原本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缓缓道:“可这玉牌乃是老祖亲手炼制,采用的都是万年难寻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