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中嗜血的光芒并没有完全消退。
它转头看向陈阳，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
陈阳摸了摸灰灰的脑袋，示意它冷静下来。
灰灰这才慢慢恢复了原本的大小，跳回了陈阳的怀中，依偎着他，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而此刻的李长老，则像一个被抽干了水分的干尸一般，脸色苍白如纸，气息萎靡到了极点，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整个演武场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彻底震惊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如此可怕的场景。
“李长老，你没事吧？”玄清道人连忙上前，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李长老，关切地问道。
李长老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惊恐地摇了摇头。
他看向陈阳怀中的灰灰，眼中充满了恐惧，就像看到了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其他几位长老也纷纷围了上来，看着李长老的惨状，再看向陈阳怀中看似无害的灰灰，心中都充满了震撼。
“这这究竟是什么妖兽？”一位长老颤声问道。
玄清道人也是一脸凝重，他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灵兽。
陈阳看着众人震惊的表情，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他陈阳的下场。
“李长老刚才不是说，真正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吗？”
陈阳缓缓走到李长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有嘲讽之意：
“现在，你觉得灰灰的实力如何？”
李长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愧难当，真的很想立马融化掉。
他哪里还敢说什么，只能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来李长老是无话可说了。”陈阳淡淡一笑，转身对着玄清道人说道：
“宗主，弟子侥幸胜了一招。”
玄清道人咬咬牙，压下心中的震撼，对着陈阳点了点头，满脸赞赏：“陈阳，你的实力，老夫已经看到了。灰灰更是我青霄天玄宗的守护神兽，日后定要好好待它。”